第一句:
一天本人洗完澡,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正巧某同学甲敲门来找,随开门。同学甲见面的第一句话是“咦?你头发怎么了,哈哈,大秃头!白长这么帅了,唉唉可惜。。。本来我这有个美女还想介绍给你认识呢。。”
第二句:
在食堂,和几位同学一起吃饭,其中一位女生说:“才发现你脑门那么大?怪不得那么聪明。就是觉得哪不对劲。。啊!。。有点猥琐的感觉。。” 本人心里默念:“猥琐你妹!”
首先申明一下,以上情况纯属虚构,带有各种填油加醋的成份,如:”白长这么帅了“和”怪不得那么聪明“之类的话都为本人臆想画面。因此,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好了,进入正题。虽然以上两个情境都带有编造的成份,但是相信各位发友也会遇到类似的状况。而且常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朋友们并没有讥讽的意思,但是当别人谈及和头发有关的问题时,自己总会并产生莫名的苦恼和失落感。所以,作为一名遗传性脱发患者,我和大家一样,也一直在苦苦寻找一种能有效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
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家族里多数男性都有脱发,而且以我哥和堂哥的表现最为严重,都在不到三十岁的时候就到了大概4、5级的脱发的严重程度。而我自己因为是家里面脑门最大的一个,也早早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不过我比他们幸运的是,我现在27岁了,脱发状况并没那他们那么严重,不知道是否和前两年间歇性尝试保法止和米诺地尔有关系。但似乎用药物只能延缓脱发的趋势,我还是能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发迹线在逐渐的上移,本来就明显的脑门也变的越来越大了,我的脱发症状主要体现在两边额角上,头发留长一点的时候还是可以遮掩的。
对于植发我也是酝酿了有半年之久,直到堂哥在济南的科发源先做了手术,而且效果还比想象中的好,我就下定决心要做了。本来还有点疑虑,拿不定主意到底要去哪家做,也不知道哪家做的好,何况还担心效果和技术方面的问题,现在看着堂哥的头发恢复的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第一次去科发源咨询是跟着堂哥一块去的,他正好植发后半年,去做理疗。堂哥给我介绍了当时他的咨询医生赵医生,赵医生人很热情周到,还赠送了我一次理疗,说是养护头发的,对头发比较好的。因为是堂哥的咨询医生人又那么好,我跟堂哥商量了之后就交了点定金,当然了赵医生还给我测试了毛囊,设计了发际线,植发数量也计算了,暂定了fue2600。我想每个脱发的人,要植发,肯定最在意的是术后出来的效果,花多少钱,只要能治好脱发,多少也值得的。但赵医生却给我打了折,真的很感谢她的善解人意,毕竟我还是个要还房贷车贷的工薪阶层,当然在这里也谢谢我堂哥啦。哈哈,话说到这里有点煽情了,说说我手术那天的感受吧。
手术前的那天晚上我早早睡下了,但是翻来覆去了很久才睡着,毕竟手术要打麻药,之前我手伤过缝过针,尝过麻药的滋味,真的很疼的。虽然我是一个男人不该喊疼,但我从小就痛觉神经特别发达。第二天早上我硬着头皮张开嘴问了赵医生打麻药是不是特别疼啊,赵医生的回答残酷又温暖啊,疼是肯定疼的,不过咱为了头发能好起来忍忍也就过去了,大老爷们要勇敢一点啊。是啊赵医生说的没错,我要勇敢的面对,才能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跟手术室交接好了之后,我也就被接进手术室了,毕竟我是没上过手术台的人,对那个手术床还是有点点抵触的,之前在电视里见到的时候,就觉得躺在上面的人像一只待宰的羊。手术室的医生护士们好像看出了我的那点点焦虑,我趴在上面的时候,她们轻拍着我的背说,没事的放轻松,不要紧张,我们都在你身边呢。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术的进行,我就彻底放松下来了。只是,麻醉的时候真的疼死我了,还好忍住了想哭的冲动,不然,哭出来了医护人员会不会笑话我啊。
总之,整个手术过程很顺利,就是趴在手术床上好几个小时,腰有点僵硬了。还好,我人生中最坏的部分已经过去了,风雨过后,必是彩虹。总之,以后谁也不敢嘲笑我了。好了,说了这么多,大家还是看看我植发的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