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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兔子急了 于 2012-3-30 14:15 编辑
已经渐渐的遮挡不住了,周边勤王的部队初现疲态,力不从心了。我说的是头发。我知道我聪明,但我还没打算这么早就被人家看出我的智慧。说也奇怪,就在这个时候,植发的广告铺天盖地的如雨后春笋般的在网上铺散开来。诺,我常去的MACD股票论坛就有。莫非......,他们就猜到我们这个群体就应该"绝顶"的人多些?
春节刚过,我从休整中醒来。不打算永远这么颓废下去,过去的事就让他远远飘走,我要振奋精神,重新打理自己,做了几件“大事”。依稀记得自己曾经“玉树临风”,我一定要恢复原状。于是植发这件“大事”,不幸被我锁定。说干就干,先联系了一家,去那里咨询了一下,知道了大概需要多少个单位,需要多少人民币,这是收获。但对那里的医生感觉不好(和技术无关)。奶奶的,又不是相亲,我也不知道干嘛这么挑剔。
没过多久,科发源的广告也出来了,于是和他们联系,直奔主题,需要多少MONEY。至于他们的技术我倒没有怀疑什么。因我本身的工作和医疗就有关,这玩意,至少从原理上说得通。何况他们的客服妹妹很善良,和北京的刘主任一直帮我省钱,于是我也就......从......了。
本来还有些动摇,舍不得两钱。我知道我一万会变两万,两万变四万,儿子生儿子。但老妈的一句话触动了我:“赚来的钱就是为了花的!!”。猛然醒悟。于是到了约定的日子,揣着一万八向着幸福奔去。
南京科发源的石医生(可是个小美女哦),她让我尽可能提前过去,因前期的准备工作早点做好,第二天可以早点回家。我工作也忙,所以夜里才到,难为她也等到那个时候。那电话里甜美声音的主人立即语重心长的对我进行继续再教育两个小时,大概的了解了植发的一些小细节,例如有痕无痕只和取发部位有关,被植发的地方都一样没区别的。还有,他们一直说他们注重植发生长的形象,也就是说注意合理的安排合适的毛发按合情的方向生长,让它更显得更自然。本来我没在意,经石美女的点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和股票的生长一样要遵守客观规律的啊。等等等等不提。然后,吃饭,回他们提供的客房睡觉。说实话,那晚没睡好。
第二天是3月14号,大概8:30进了手术室,看得出,他们很正规,消毒隔离的措施一点也不马虎,都是毛主席的好孩子。整个上午,我必须保持着飞行的状态,像死狗一样的趴着,因为,首先要从后枕部位把鲜活的毛囊分离出来。几个小时,应该是比较无聊的,但不时的小疼痛让我无法安心睡着。中午出来吃了点他们备的盒饭,下午接着干,医生们开始在我的前额栽树了。由于强光的刺激,我的眼睛不得不盖上纱布,隐约的感觉她们把前期划定的区域摸索了一边,试探地问了句是否快结束了?答曰,才刚开始。后来想想,栽树要挖坑,大概正在给我挖坑呢。睡了会,可能局麻过了,有点痛。但我估计差不多了吧,又或许大家都这样吧,就再忍忍。忍了没多久,正踌躇是否要求饶,主任发现我呲牙咧嘴的表情,实在是怒我不争:“痛了你要说”。(原来一直让我痛了要说不是一句客气话,是来真格的)。于是补了点麻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疼痛的感觉了,但两个手术部位都如同结了一层硬硬的壳似的感觉,直到手术结束。又是一大堆拍照留念,我可来不及一一签名了,我的心思都在卫生间呢,憋死了。
出来后,石医师详细的告之术后注意事项。我头顶“绿帽子”随即赶回了家。当晚,我的睡姿是半卧位,脑后有点痛,脑前不能碰。只好将就了。三天后取下那个不讨喜的帽子,五天后小心的清洗了头发。十天后去拆了线。苦尽甘来,大家初步评价我比以前帅了30%。
据说以后可能还有个狂脱期,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就目前的状况发表意见。去之前N多人反对,没办法,这世界要是一点点信任都没有谁都寸步难行,自己的头顶大事还是自己做主,当然之前我绝对会做深入调查的(性格本也如此)。
事后想想,那做的过程好漫长,我辛苦,他们也辛苦,七八个人分工极度细心和耐心的专注着干,那枯燥无味机械的工作七八个小时,我想想都痛苦不堪。很感谢他们,主刀王主任,还有我甚至连名字不知道,长相不清楚(带口罩)为我植发的两位女医生,为我省费用的客服贾医生,北京的刘主任。这辈子还没这么诚心的感激过某个单位,他们一直强调他们是一个团队,不是某一个人的功劳,可我还想一一感谢。
说太多就有媒子的嫌疑,但我要说一句假话让我头发全掉光,永不超生。之前去的那家植发单位,技术怎样不好评价,但就那经典的专家医生对你说话的态度我受不了,术有专长,有什么值得吹嘘的。骄傲要放在心里,看得出的那只是靠水肿撑脸面的。而科发源,说对你像亲人太俗套,说病人太见外,更像是对朋友,真的。愿你们在恶劣的市场竞争中保持本色,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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